我想日更的，但最近在赶两篇文，明天不造会不会更，爱你们，不管你在什么时候看到，晚安，lo主作业还没写，好困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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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am发现Dean最近的睡眠很好。

一开始他并不想深究，毕竟天使在需要的时候就像个催眠机，安心又安全——Dean和他一起睡以后大概就没做过噩梦——以前他做噩梦时有时甚至会吵醒Sam。

但最近太奇怪了，每天Dean醒来都一阵神清气爽，特别明显的那种，虽然以前也有但是这太不正常了——Sam无法控制的瞄向Castiel，还好，天使的状态也不错，他的哥哥不是禽兽。

更不正常的事情发生了——猎人有时甚至比天使起的还早。

Sam觉得他炸了，非字面意义上的；他不安地问过天使他是否还好，得到的是肯定回答和疑惑的表情，还有正常无比的脸色，于是他不好再说什么。

终于在某次的晚餐上他提出了这个问题，Dean的表情很尴尬，Castiel似乎想说什么但Dean一个劲地给他使眼色，于是天使闭嘴了。他只好盯着Dean，用他所说的“狗狗眼”希望哥哥说些什么。

当然是无果。

然后，在某次打猎中途并且天使没和他们一起来的一天晚上，Dean在床边呆坐了好久，他觉得有必要好好和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的哥哥聊一聊。

“Dude，”他说，“你还好吗？”

“我很好。”Dean抬头看了他一眼，眼里是他无法看透的感情，“我说了你可以先睡，我又不像你是个小姑娘要灯不然会怕。”他抬头瞥过Sam翻了个白眼然后看着某处，年轻的Winchester顺着他的视线看去：只是床头柜。

Winchester式的“很好”。Sam想，“你和Cas，没发生什么吧？我是说，你们最近很奇怪。”

Dean又看向他了一次——不过这次里面是货真价实的疑惑，这点让Sam感到舒服了一些，至少他们没吵架或是什么。

“没有。”Dean站起身走向卫生间。

“Dean…”Sam叹了口气。

“打住。”Dean用力地做了一个手势把门关上。

晚上Sam听到了一些声音，猎人的警觉令他立刻醒了过来，睁眼却是哥哥拿着手机发出有些白痴的“幸福微笑”的场景。

他闭眼假装睡着，然后听到了歌声，而唱歌的声音很像Cas——或者说，就是Cas的，他吓得差点掉下来——好吧，天使爱唱歌，他安慰自己，试图听清歌词，而他趁着夜里的沉寂也只听到了一点点，Dean把声音开得很小声。

他屏住呼吸。

“Hey Jude,”

“don't make it bad.”

他猛地睁开眼，他意识到这是什么了。

他在虽不大但沉稳的歌声里感到温暖，虽然他并未有幸享受过多的来自母亲的爱，但他听过Dean无意中哼起这首歌——虽然从未在他面前。

……

“Don't carry the world upon your shoulders…”

一曲终了。

“我说了要把Her改成Him了。”他听到Dean压得很低但带着笑意的声音。

“Dean，那是歌词，我不会改的。”

“你是你。”

电话那边沉默了一阵，“去睡吧，Dean.”

而Sam不知道他们后来是否还有没有说话，他在回忆里那老式的收音机带着沙沙声的“Hey Jude”里睡着了。

Castiel最开始唱那首歌的那天Dean几乎被吓到了。

从母亲去世后他从未和任何人提起那首歌，除了他穿越回去和曾经年轻的母亲说过，他不知道Castiel怎么知道的。

但嘴上抱怨着他不是小孩，但在Castiel拥抱他的那一刻发现自己还是无法拒绝；也许天使天生有一副好嗓音，Castiel低沉的声音总令他能安然入睡，而他，有些可耻地爱上了这个，并且听不到甚至难以入睡。他提议过让天使把歌词中的“Her”改成“Him”，但天使认真地告诉他他会代替猎人的母亲爱他。

Dean想告诉他那不是一回事，但最终还是没说什么。

天使会看着Dean入睡，虽然他不会就这么看着Dean的脸——那有些惊悚——Dean说。而Castiel睡眠的时间也越来越长了，太累的话甚至可以睡上八个小时，他戏称天使为“爱睡觉和煮饭的宅男”，天使只是微笑地微微低头，长睫毛令Dean想去亲吻他的眼睛。

一次他独自打猎回来，淋了一身雨——他在杀死那个吸血鬼的时候下起了大雨，而到Impala的又要走过一段路，因为地点离地堡不是远而他又退了房间所以没有任何毛巾，只好满身是水的回到家。

Castiel叹了口气把他的头发用毛巾擦干，让他去洗澡，然后给Dean做了晚餐。

晚餐过后他似乎听到Sam在哼“Hey Jude”但没听清，他想起自己有一个晚上没听到这首歌了，他把正在洗碗的Castiel拉回房间美名其曰要让他多“休息休息”，然后把洗碗工作丢给了Sam。

他靠在床上，Castiel坐在离他不远的床边看着他，蓝眼睛充满了笑意。低沉的声音响起，他几乎睡着。

他拥抱住Castiel。

"Good night."

THE END